【乔楚生×婉莹】不可言说的（1）
乔楚生×婉莹（私设原名苏婉莹）
就是那位百乐门小姐姐！
故事开始于民国十二年（1923年），剧里貌似是民国十四年开始
这一章是乔楚生当探长之前的事，以婉莹为主写，后面有乔四爷出没，下一章应该对手戏多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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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十二年，苏北地区的小地方闹干旱，村里人老的念着祖祖辈辈不肯走，年轻人壮劳力都出外谋生，就连婆娘少女也差不多逃到附近的南京、苏州甚至上海，寻个下贱的职业，出卖苦力的，下海妓院的，没个技术在这乱世也找不到活儿，混个饭吃罢了。
苏家小女背着布包向母亲磕了个响头，发誓到大上海赚着大钱回来。苏氏婉莹，年十九岁，无姻亲，家在小村子，见识浅，打算跟着乡亲一起到上海挣钱，脑海里的印象不过是夜夜笙歌、灯火通明的大城市，有高楼，有钱挣，也乱得很。家中小弟体弱多病，又逢荒季，婉莹自是要担起家中长女的责任，父亲早逝，也就她能养活这个家，早年做农活和绣品也是糊弄过日子，如今天灾怕是熬不过去，不如到城市里做做苦力，保姆甚至是扛包的，都不在话下。她生得乖巧伶俐，成天日晒雨淋也不见皮肤粗糙，左不过是手里有点茧子，也不妨碍出落得温婉可人，倒是更加敏捷健康。识字倒是可以，琴棋书画便免谈，都是读过一点孔子唐诗，不能侃侃而谈，倒是这嗓子清灵，歌唱得倒是不错。
一群人走旱路，到了苏州乘水路到了上海，婉莹跟着同宗表嫂到一户人家做丫头，刷锅洗碗拖地，也没有服侍老爷小姐的资格，但总归能赚点小钱，每月也都寄回老家，母亲来信说是弟弟咳嗽得更厉害，婉莹这边焦急也没有，做打杂的每月也就那几钱。老爷的姑娘家刚生了孩子，家里忙活，支她去小姐家厨房打下手，婉莹也就干着两份活，这家人还算良心，确实给了两份钱。
一日她出去买菜，看到墙上贴着招人的广告，是百乐门招舞女，薪资也写上了，二十五大洋，她做两份工不过十几大洋，婉莹记下地址打算明日打扮一下去看看，但她也不敢和表嫂说，毕竟这也不是份光彩的工作，她想许是和老家的青楼女子差不多，跳舞虽是跳舞，可百乐门她也是知道的，取悦客人而已。
苏婉莹趁买菜的功夫装扮了一下，换了个廉价的麻布素色旗袍，扎着独根麻花辫，脸上抹了些胭脂红粉，她身段极好，小时候跟着母亲跳过一些民族舞，她母亲是江西那边来的。婉莹在百乐门门口徘徊几步，镇定心神径直往里走，对面来了个西装打扮的中年人，“这位小姐，您是来找工作的？”
“对，舞女。”婉莹捏着裙边，悄悄打量着大厅，可真是奢华。
那人手抵着下巴上下打量，“现在没什么客人，您在这来一段？”
婉莹清了清嗓子，跟着男人走到舞厅中央，“先生，我会一些民族舞，不会洋舞行吗？”
陈一发摆摆手，“我是陈经理，我看你姿色还行，会点东西就可以了。”
婉莹点头，略带紧张地跳起来，身形柔软纤长，圆润略有些婴儿肥的脸，整个散发出不一般的魅力，陈经理让她停下来，“小姐你今晚就可以来上班，不过是伴舞。”
她道谢后离开百乐门，回去辞了保姆的活，那是要全天呆在主家干活的，权衡后还是打算接百乐门的活，毕竟她还有机会往上升，那钱便是越赚越多。但也不能住在那户人家了，婉莹拿着存的几个大洋租了个便宜的房子，在百乐门这几天做个小伴舞倒也学了不少。先是那些暴露的服装让她惊讶，那些大牌的歌星或者舞女更是颐指气使，不过也有和善的，不同时段表演的头牌之间暗自较量，也会打压新来的，婉莹不敢和她们争什么，躲得远远的，发觉他们百乐门最出名的歌星倒是好得很，原小玲便是那人，和善可亲，对每个人都温和，却也带着冷淡。
晚上她抄近路回家，对这边地区不熟悉，走着走着竟然快要迷路，前面只有一家小面馆亮着灯，远处传来一阵一阵钟声，空气中开始弥漫雾气，婉莹攥紧手包快速行走，快拐弯的时候撞上几个醉汉，她被推到墙上，后背受了重击正要大喊又被捂住嘴，其中一个醉汉威胁道，“敢撞大爷我的枪口，要不是你这姿色爷一枪崩了你！”
又有人附和，“大哥，你玩腻了扔给兄弟呗？”
“哈哈，大哥什么时候不想着你们？来把她给架住！”
婉莹用腿胡乱踢着，踢到为首的下档部，嘴上没人遮挡便大喊起来，受了几个巴掌，她哭着在地上滚，那几个混混也拼命压在她身上，婉莹粗着嗓子大喊救命，耳朵贴在砖地上，身体快被压制，突然底下的砖头传来声音，有人来了！婉莹更加用力摆脱控制，来人似乎不少，婉莹嘴里被塞了块破布，她趴在地上，只听到身后传来打斗声，她整理好自己几乎破烂的旗袍，脏着脸躲到墙边发抖。
不过几下那几个混混就被一人打倒在地，围观的十几个兄弟连连鼓掌，“四哥好样的！”
“不愧是我们乔四爷啊~”
婉莹听着旁边的人说话，她刚来上海，在码头就听过有人说上海的八大金刚，乔四爷乔楚生就是他们那里出去的。她闪着光惊喜地盯着那人的背影，乔楚生还在警告那几个混混，“给爷听好了，要是再敢来我的地盘撒泼，就不是几拳几脚的事了！”
六子把外套脱下来给婉莹，婉莹道了声“谢谢”接过来披在身上。六子点点头走到乔楚生旁边，“还不快滚！”
“是是是，谢四爷不杀之恩，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婉莹穿着皮外套定在墙边不敢动，虽然乔四爷救她是正义的事，但他可是黑帮的，婉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，她瑟缩地看了看乔楚生和旁边的十几个手下，不敢动弹。她看到乔楚生愤怒的脸更加害怕，刚刚钦佩之心当然无存，乔楚生走到她面前，低头笑了一下，“姑娘你受惊了。”
“姑娘你走在前面，我们兄弟几个送你回家。”婉莹盯着他变得和善的笑容，情不自禁地跟着展开笑容，她咬着嘴唇点头，抱着身子转身，“谢谢你，先生。”
婉莹走在前面，她看着路灯投下的十几个高大身影，还有最前面和她自己重合的那个影子，仿佛感受不到春天夜晚的寒冷，亦或是身上皮夹克带来的温度，还是那人以一敌百的气势，从乔楚生干净的眼睛和温柔的笑容里，她看到夏天，是清爽宜人的清晨，一滴露水打在脚踝，带着青草的香气，如照亮黑暗的明灯。
这是上海吧。
后面的人不做声响，安静地护送一位受了惊的姑娘安全回家，婉莹没有回头，带着少女初生的情愫和自卑，走上小楼才敢透过窗户看一眼那人，他们已经掉头走了，不过乔楚生走在最后面，双手插着口袋洒脱地走着。婉莹觉着他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，若不是听说，怎么也不会认为他是靠刀枪和拳头拼出来的黑帮大哥。
婉莹笑了一下转身回房，她还是那个自己，百乐门的舞女，需要挣钱养活一家。
今天以后乔楚生是她恩人，一辈子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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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哪几集出现的百乐门小姐姐，出现过两次，好喜欢她的颜，就感觉很有灵气，有点张卫健版《小鱼儿与花无缺》里小仙女的意思，某些角度是真像！
和我们乔四太配了有没有！好想她来第二部啊，这种风月场所假情假意萌生真情太有feel了哈哈，我喜欢。
评论见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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